杨氏叫韩蛰免了,只留下鱼姑在侧,牵着令容的手进屋,“可算是返来了,先前得知那信儿,担忧得两晚都没睡好。跟家里报过安然了?”
这回令容被挟持,是因她韩蛰老婆的身份,今后行走都城,更不知有多少凶恶。杨氏感觉歉疚,格外留意,从杨家选中的六人中挑了最出众的飞鸾姐妹。
“嗯。”令容点头,“传闻他不止武功好,箭术也很超卓。”
杨氏笑着斥她,却没究查,叮咛鱼姑,“把飞鸾飞凤叫来。”
官道两侧栽满古柳,比起影象里的晴川绿荫, 初冬时节颇显冷落。
阮氏本来备了些礼请令容转致太夫人和杨氏,见无马车, 裁剪了一半,将些易于照顾的装在承担里。宋建春也未料令容住两日就走, 非常不舍, 亲身送出府门。
韩蛰打量了下,道:“须用铁箭才气准,射箭的人还得有好箭法和臂力。”
“随便问问。”令容没敢多说,站了半晌,因急着赶路,仍旧骑马前行。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山岗上的亭子和三番四次呈现的奇特梦境,晌午安息用饭时,她到底没忍住,“先前曾到夫君书房禀事的那位唐大人,他能射到吗?”
韩蛰“嗯”了声,站着没动。
令容也不在乎, 跟宋建春和阮氏道别, 便跟韩蛰各乘骏马, 驰出潭州。
姐妹俩齐声应是。
令容瞧见,心跳骤急。
“母亲挑的人,天然没错。”韩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