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视而不见,转而握住令容的手,眉眼带笑,“令容嫁进门时才十二岁,现在也不小了。我也总不能去弟妹那儿叨扰,这两年里,就盼着你添个孙子呢。”说罢,还寄予终望般在令容手背拍了拍。
夜色如墨,没了热烈烟花,院里就只剩灯笼装点。
剩下韩瑶掩唇偷笑,在桌底捏令容的手,“母亲总算焦急啦。”
“这件不想穿。”
令容嗔她一眼,抬高声音,“急甚么,你也快了。”
没闻声答复,令容感觉担忧,扒着屏风往里一瞧,就见韩蛰背靠浴桶,两只手臂搭在桶沿,脑袋微沉,正抬眼瞧着她。浴桶里热水蒸腾出薄薄雾气,他的头发尽湿了,滴滴答答的水珠掉下来,落在健壮的肩膀。他长年习武,手臂孔武有力,赤着的胸膛也硬邦邦的,壮硕微鼓,水珠从沟壑滚落,没入水中。
令容隔着门应道:“夫君另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