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容几近贴在浴桶边沿,微仰着脑袋,无处着力,双手碰到他胸膛,从速挪开。
“住在内里的时候,曾梦见过你。”他喉中咕噜一声,通俗的眼底埋没火苗。
韩蛰眼底泛红,听那讨厌的声声响了三遍,忍无可忍,“滚!”
令容游移,里头又传来韩蛰愈发降落的声音,“你过来。”
他的背上确切受过好几次伤,还留着疤痕病愈后的淡淡印记。不过此时除了一处疤痕已脱落的,别处并不见伤痕,更不见扯破后应有的血珠。
韩蛰没答复,喉结猛地滚了下,盯了她一眼,封住她双唇。
“等我。”他俯身亲她,起家套了衣裳,僵着身子走到外间,调息了会儿,才排闼而出。
令容想了想,不睬他,自往中间去倒水喝。
火急的拍门声便在此时响起。
韩蛰手臂绕过来,随便指了个位置。
炙热的手掌停滞半晌,他才取了锦被将她遮住。
令容双颊通红,“明显没扯破。”
“不必。你过来。”
令容抓了擦身子的软巾丢给他,套着湿透的寝衣逃到门边,又不敢给枇杷瞥见,往外瞧了瞧,见枇杷放下帘帐徐行退出,松了口气。正想拔步往外,韩蛰不知是何时套好了寝衣,一把将她捞起,抱在怀里。
想挣扎,韩蛰手臂孔武有力,铁锁似的,她只要腰肢能扭动,蹭过他健壮的腰腹。
夏夜风凉, 临窗喝了小半坛, 令容没敢再喝,因天气晚了,自去浴房沐浴。
韩蛰临窗坐了会儿,待她出来,自去阁房。
“没扯破,夫君放心。”令容有点思疑是被骗了,小声道。
“伤在背上,不好擦洗。”韩蛰一本端庄,半靠浴桶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