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要犯余持,系五河贡生,身中,面白,微须,年约五十多岁。的于四月初八日在有为州城隍庙寓所会风影会话,私和性命,随于十一日进州衙关说。续于十六日州审录供以后,风影备有酒菜送至城隍庙。风影共出赃银四百两,三人均分,余持得赃一百三十三两有零。二十八日在州衙告别,由南京回五河客籍。赃证确据,何得讳称并无其人?事关宪件,性命重情,烦贵县查照来文事理,星即差押该犯赴州,以凭审结。望速,望速!
那人拿着回书回五河,送书子与二爷。二爷正在那边和县里差人说话,接了回书,打发乡里人去了,向那差人道:“他那边来文,说是要撮要犯余持。我并未曾到过有为州,我为甚么去?”差人道:“你到过未曾到过,阿谁瞥见?我们办公事,只晓得照票子寻人。我们衙门里拿到了强盗、贼,穿戴檀木靴还不肯招哩。阿谁肯说实话!”余二先生没法,只得同差人到县里。在堂上见了知县,跪着禀道:“生员在家,并未曾到过有为州,太父师这所准的事,生员端的一毫不解。”知县道:“你曾到过未曾到过,本县也不得知。当今有为州有关提在此,你说未曾到过。你且拿去本身看。”随在公案上,将一张朱印墨标的关文,叫值堂吏递下来看。余持接过一看,只见上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