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上品寒士1 > 八十七、曲终人在(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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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康五年春月,天子司马昱自发大哥体衰,只怕命不悠长,召陈操之回京欲拜托后事,司马昱对陈操之的信赖犹赛过王坦之和谢安——

海棠树下的司马道福说道:“陈操之,下辈子必然要娶我哦。”

(全书完)(!)

司马道福走下殿廊,来到陈操之面前,细细打量陈操之,谈笑晏晏道:“我已削发为尼,法名就叫道福,你不晓得吗?”

另一庄客嘲笑道:“你一樵渔贩履的穷小子,三万钱还到白头也还不清!”

陈操之率属吏驱逐郗,酬酢后便道:“佳宾兄,你此番北上可不是优游无事做清官的,要与弟一道殚精竭虑干一番大事。”

陈操之知冉盛苦衷,若亲眼看着润儿出嫁只怕是心如刀割,以是也就未多说,那独臂荆奴倒是有些焦急,冉盛新年已经是二十四岁了,却还是孤身一人,即便没有合适的妻室,先纳两房妾侍生儿育女也好啊,荆奴请陈操之劝劝冉盛——

那几个庄客一惊,被那少年挣拖,少年拜倒在陈操之马下,抬头问:“敢问朱紫贵姓大名?”

至建康,方知谢道韫公然于蒲月十五生下一子,短短三月间,西楼陈氏添双丁,家属畅旺之象也。

陈操之道:“莫要多问,归去好生过日子,阔别打赌。”独自策马随车队缓缓而去。

陈操之骑在顿时,见那少年闲逛两膀要挣拖,两个反绑他双臂的大汉差点擒他不住,这少年虽被反缚,却无惧色,咬牙切齿,一脸仇恨——

便有庄客劈脸盖脸揍那少年,一边打一边骂:“叫你胡说!叫你胡说”

……

宁康二年三月上旬,郗携妻周马头来到邺城,客岁陈操之向朝廷保举郗为邺郡太守,尚书令王彪之、中领军谢安、中书令王坦之都不肯意郗再居权力中枢,便接管陈操之的保举,委任郗为邺郡太守——

为的庄客知陈操之是贵官,不敢怠慢,答道:“欠我家仆人赌债三万钱,却不了偿——”

陈操之获知氐秦西征,也是听之任之,他的长远计谋是,就算王猛病逝,只要氐秦稳定,他就不会打击氐秦,毕竟苻坚用王猛之策,推行汉人轨制,关中与中原礼法无异,以是没有需求急着灭秦,有氐秦在,关陇诸胡与刘卫辰的匈奴根基安宁,一旦氐秦被灭,诸胡四散,反而战端频起,边疆无宁日——

陈宗之与张氏女郎的婚礼虽不如当年陈操之双娶6、谢二女那般昌大,但也是建康一大丧事,陈宗之俊美不逊于其叔,那张氏女郎与顾恺之妻张浓云有几分类似,有江南女子的娟秀,世家大族的教养,知书达礼,能诗善画,婚后琴瑟甚偕。

……

……

郗对陈操之的田赋新政深感震惊,这如果在江东,必将引发世家大族狠恶的反对,陈操之将引火烧身,成众矢之的,但陈操之所说的地盘兼并的风险,以郗的识见,当然是晓得这是很有事理的,陈操之这是为百年大计,与江东比拟,在河北推行田赋新政阻力会小很多,因为河北的世家大族与东晋皇室没有甚么联络,没法向朝廷施加压力来顺从陈操之的新政,并且陈操之镇守冀州近四年,深得公众拥戴,河北的豪强也有力与陈操之对抗,陈操之推行田赋新政是可行的——

司马道福道:“我与桓仲道仳离了,我求父皇将我赐于你,父皇不允,除了你我也不想另嫁别人了,便随了道容法师削发,在乌江寺修行,每日诵经以外,还要做些庶务,我倒是不怕孤单,只是还是忘不了你——道容法师说,这是我的情孽,当代只怕不能解拖了,身后一灵不泯,还入循环,下辈子要嫁给你才会拖此情孽——”

陈操之无言,心魂摇摇,仿佛寄灵魂隐寺长命灯之时:来生,来生,另有来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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