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成想,这厮却要坏我功德,赶快道:“不成,童太傅所言差矣。”
童善豹自是顿足,心中暗想,火线吕、谷二人所做之尽力,付之东流矣,这匪患留得一天,便还是祸害。
众大臣听了毕龙所言,下四交头集耳。成宗看了看信,神采亦是慌乱。
童善豹在一旁忍不道:“陛下,穆子丰狼子野心,哪有受招安之理?应乘其在地目府安身未稳,将其毁灭,永绝后患。”
“我倒有一‘一石三鸟’之策。其1、在圣上面前,推介赵济安出兵,并不提招安之事。其2、赵济安与那贼人行了招安之事,必报送圣上,到时可撺掇圣上行了此事。其3、赵济安立了道功,以其身材不好为由,调至南边,给他个业州知府做做,贸易重地,让其捞些油水,也不枉这几年对我家贡献。其4、吕、谷二人无功,若陛降落罪,死力劝止,仍让其任原职。陛下多么夺目之人,早知我毕家与童家反面。如此一来,显得我毕家一心为公,并不与童家计算。一但穆子丰反叛,这任务不在招安,倒在统领了。一发推给童家措置此事。你看,这圣上对劲、赵济安得志、又把灾害推至童家。故‘一石三鸟’之策。”
毕大力点头道:“我儿,做这事情,却要看是谁来办得。穆子丰何人,世之奸雄,方又重立灯号,哪有一心招安之理?定是权势太弱,没法支撑,借招安而疗摄生息。待物质、兵员充沛,便又去造反了。而这赵济安,小商贩出身,哪有手腕节制局面。到时你推介他去行招安之事,如有差池,满是咱毕家罪恶。”
毕成道:“如此说来,摆布不是,父亲有何高见?”
果不其然,赵济安兵马一出,便有了“出师大捷,众匪招安”一说。几今后,赵济安上奏此事。成宗便在朝堂之上又与众臣商讨些事。
说罢,取出一函件,早有寺人霍启,将信呈上天子玉案。
再说穆子丰,志对劲满。天风山中营盘,止派少量军士扼守,作为看家后路。剩下众军,皆去了地目府。穆子丰进驻知府衙门。城中有原总兵府,作为各将领商讨军情所用。城东门外二里处又有府虎帐。顺天军便作为驻扎所用。为不扰民,穆子丰服从孟伦建议,将家眷安设于城西八里方界村四周,派众工匠在土山开得窑洞,又简朴置了戍守所用之土墙、栅栏、哨塔,仿佛一营盘。营内又调派兵士五百守防。统统次序井然。
毕成大喜。赶快归去做了案牍,第二日上朝便递与成宗,成宗想,虽是边柳主营防备狼狄之势。但事情急矣,也无妨尝尝。便准了奏。童善豹在一旁站着,听毕成所奏之事,心机:这赵济安干才一人,怎能交与重担。正想劝上一本,俄然想起昨日陛下大怒之事,自已汲引之人亦出了漏子,不好再说得别人。便站在那边,冷静无语。
毕老儿笑道:“你看这穆子丰平常攻陷城来,定开仓放米勾引贫民入伙、只劫夺富户充做军资。这回攻陷城池,却不走了,是何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