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鸿儒不敢信赖的问道:“确有此事?他是如何晓得的?”
“嗯嗯,必然必然。对了,前次在府见到的那位小女人就是麦大人的老来女吧。”
“大蜜斯,该用早餐了,夫人让我来叫你。”
“呵呵,多大了?十几岁了,再过几年可不就得嫁出去了,你觉得还能在爹娘身边待多久,你都到了该订婚的年纪了,只是爹娘还想着把你再留身边几年,看你这么好动的样,早嫁出去我和你爹也省费心,让你的夫君管束你去吧。”
“娘,您还真狠心,哼,归正我不嫁,我就要在你们身边待一辈子。”说着,扔下碗筷,上前抱住麦夫人。
“嗯,练完就来看您了。”
麦穗儿一溜小跑的来到老管家的房间,老管家疗养一月不足,身材好了很多,现在正端起一碗小米粥凑到嘴边唏嘘的喝着。
“真的,太好了,没人看我我都感觉练的不努力。麦爷爷,您快吃早餐吧,一会饭都凉了。”
麦穗儿端起小米粥喝了一口,“娘,爹说话不算数,说好了给我找个师父教我练武功,到现在都没找,您也不说说爹。”
“哎呀,娘,我才多大啊,您就整天想着把我嫁出去。”
麦夫人满脸幸运的拍着麦穗儿的胳膊笑道:“你这个小赖皮,还想赖在爹娘身边一辈子啊,等你有了中意的人,恐怕爹娘留你都留不住啊……”
“哦,晓得了,你归去和我娘说,我先去看看麦爷爷,然后再去用饭。”
老管家看着额头冒汗的麦穗儿,心疼不已,赶紧拿出洗的干清干净的帕子给麦穗儿擦汗,“穗儿,你这是刚从后院来吗?”
“参议?算了吧,你别脱手伤了她,朕可没体例与麦鸿儒交代。”
“回老爷,他的确是如许说的。”
“你,你不晓得为何拦我的来路,又为何谎说本身晓得?”
老管家一边点头一边催促着麦穗儿快去用早餐,然后浅笑的目送麦穗儿走了出去,这才接着吃刚才没吃完的饭。
中年男人咳嗽这对小四私语几声,小四的眉头立即收缩起来,仓猝回身来到轿前,对着早已翻开轿帘旁观的麦鸿儒小声说了几句话。
“哼,归恰是说话不算数,再说了,那件事儿不是也赔过礼道过谦了吗,事情都已经处理了,您还拿那件事儿说事儿。”
麦鸿儒告别南宫泽,乘坐他那顶小轿穿过繁华的京街,俄然人群中一阵动乱,一名跛脚的中年男人冲到了轿前,拦住了麦鸿儒的来路,小四仓猝叮咛落轿,很客气的扶起跪在轿前的男人,并问道:“大叔,你这是所为何事?”
“叨教老弟高姓大名,做甚么谋生,你如何晓得李耀祖的事情?”
说到麦鸿儒,他还真是有事儿担搁了,他被南宫润叫到御书房,和南宫泽一起筹议有关李耀祖的贪污纳贿一事。
麦夫民气疼的帮麦穗儿擦了擦嘴边的米粒,“你啊,整天这练武练武的,没请师父就会打斗,请了师父你还不得每天肇事,不请也罢,再说了你爹每天忙,哪有工夫管你这些事儿啊。”
“啊,噢,嘿嘿,哪有哪有,我只是感觉这小女孩很特别,那天我见她的时候她正在练拳脚,只不过那拳脚有些与众分歧,以是很感兴趣,正想着哪天与她参议一下。”
“嗯嗯,你也去用饭吧,每天往我这跑,都说我没事了,唉,光用饭不干活,我这把老骨头闲的都难受。”
“大蜜斯,大蜜斯……”小丫环仓促跑到麦穗儿身边唤道。
“参议?”麦鸿儒惊问道。
“必然必然,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王爷放心,也请王爷转告皇上,请皇上放心。”
南宫润再三夸大,必然要拿出确实的证据,要将李耀祖一击击倒,不然后患无穷。南宫润如许做也是有他的考虑,李耀祖两朝老臣,人脉极广,弟子,门客不计其数,并且那些弟子大多都成了在朝及外放官员,如果不能将李耀祖一击拿下,不但有助李耀祖的气势更加放肆,并且也会使他的那些弟子纷繁站出来要求朝廷拿出说法,到当时就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处理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