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麦鸿儒又好气又好笑的将麦穗儿打伤李宝儿的事儿说了一遍,引得南宫泽连连鼓掌称快……
“让您歇着就歇着,改天我陪您出去松松筋骨。”麦穗儿顿了顿接着说:“噢,我包管不肇事了。”
“呵呵,多大了?十几岁了,再过几年可不就得嫁出去了,你觉得还能在爹娘身边待多久,你都到了该订婚的年纪了,只是爹娘还想着把你再留身边几年,看你这么好动的样,早嫁出去我和你爹也省费心,让你的夫君管束你去吧。”
麦夫民气疼的帮麦穗儿擦了擦嘴边的米粒,“你啊,整天这练武练武的,没请师父就会打斗,请了师父你还不得每天肇事,不请也罢,再说了你爹每天忙,哪有工夫管你这些事儿啊。”
“哎呀,娘,我才多大啊,您就整天想着把我嫁出去。”
面对麦鸿儒的连续串发问,中年男人只笑不语,麦鸿儒又催问了几声,男人还是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咳嗽,麦鸿儒感受这就是一场闹剧,无法的摇点头,欲转成分开。
“嗯嗯,必然必然。对了,前次在府见到的那位小女人就是麦大人的老来女吧。”
南宫泽咧着嘴傻笑的入迷,这让南宫润更加的猎奇,“朕知麦鸿儒老来得女,算起来他的女儿也已经十几岁了,老九,你不会对一个十几岁的小女人萌发倾慕之心吧?老九,老九……”
“必然必然,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王爷放心,也请王爷转告皇上,请皇上放心。”
“嗯……”
老管家一边点头一边催促着麦穗儿快去用早餐,然后浅笑的目送麦穗儿走了出去,这才接着吃刚才没吃完的饭。
“天凉了,练完也不晓得擦擦汗,披件衣服,这如果着凉了如何办?”
“好吧,好吧,咱不说这事儿了,还是说说李耀祖吧。”
“参议?算了吧,你别脱手伤了她,朕可没体例与麦鸿儒交代。”
“呵呵,完了就不能拿那件事儿经验你啊,人家是不跟你这个小丫头普通见地,都把人家打得鼻青脸肿了,哪个爹娘不疼本身的孩子,人家反面咱计算,申明还是个量事儿的人家,你就收收心吧,跟娘学学女红不是很好吗,手巧了哪家都喜好,能找个好夫婿,整天舞枪弄棒的,哪个男人敢要啊。”
“嗯嗯,你也去用饭吧,每天往我这跑,都说我没事了,唉,光用饭不干活,我这把老骨头闲的都难受。”
麦鸿儒不敢信赖的问道:“确有此事?他是如何晓得的?”
“啊,噢,嘿嘿,哪有哪有,我只是感觉这小女孩很特别,那天我见她的时候她正在练拳脚,只不过那拳脚有些与众分歧,以是很感兴趣,正想着哪天与她参议一下。”
麦穗儿将头抵在麦夫人和顺的肩膀上,内心明白这只是娘在谈笑,娘这么疼本身,如何能够盼着把她快快嫁出去。感受娘亲不再柔嫩的手拍着本身的胳膊,麦穗儿感受真的很幸运,同时内心也在嘀咕,“唉,生在这个期间的女孩子真不幸,婚姻要听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嫁后要准守三从四德,一点也不好玩……”
直到男人瘫倒地上也再也没说一句话,麦鸿儒低头一看,立即吓了一身盗汗,本身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血淋淋的匕首……
麦鸿儒和南宫泽一起走出宫门,两人一边走一边筹议着从那边动手调查。麦鸿儒低声说道:“关于李耀祖贪污纳贿的事儿,您也晓得是有位知恋人写密信告之下官的,下官感觉局势严峻,也曾奥妙会晤知恋人,他手中有些很首要的证据,只是他为了自保,不肯将证据交给下官,二来,代价没有谈好,他要的价不低啊。下官想,再约见一下知恋人,到时王爷与下官一起去,他不信赖下官,还能不信赖王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