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涯点了点头:“这几日他都在炎狱,寸步未离。我看他确切比之前有些窜改,或许那处统统甚么东西能禁止罗刹心经。”
许南风一时冲动说漏了嘴,看到君疏月眉峰一紧,哎呀一声仓猝捂住了嘴。魏无涯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人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天底下公然是一物降一物,能把许南风制得如此服帖的,除了君疏月再不做其别人想。
“如何了?为何如许看着我?”
许南风干笑了两声,道:“本来我在你们眼里是如许的人。”
魏无涯仿佛就等着他问这话,赶紧道:“此事我正要向城主禀报。几日前无咎进入了炎狱,他说在那边能够不受罗刹心经的节制。”
“谁?谁来了?”
“这是天然,我命人备了一些滋补的汤药,会对城主的身材规复有些助益。”
君疏月听到这话,无法又甜美地笑了笑。几日前,聂氏皇陵中的毕罗花俄然开端异动,几近要从冰封中摆脱出来,是君疏月破钞了大量的气血方才使之安静下来。以是他所谓的一点,换做平常之人恐怕已经血尽而亡。
魏无涯说着忍不住低头悄悄咳了一声。实在那日他从炎狱出来以后便病倒了,病到了本日才勉强撑着身子前来亲身驱逐新城主。许南风看了一眼他的神采,可贵体贴道:“你重伤初愈,也不要太逼迫本身。”
许南风立时拔高了声音道:“别说那么多血,就算你只是划破一根手指头我都心疼!”
许南风斩钉截铁道:“何况,白舒夜还在我们手里。”
君疏月如何放心让他一人前去,但许南风不等他多说就决然道:“此事你要听我的,就这么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