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女人呢?”陆无涯道。
就在这时,只听屋外有人低语扳谈,旋即粗声唤道:“陆无涯,时候已到,速上擂台应战!”
擂前,木承沙负手而立,左肩隐渗血迹。他还是是一身锦缎炮衫,火月相映,好似穿金戴银,目中炯炯,如同镶玉。
事已至此,陆无涯深知时候紧急,便不再多问,只道:“我安知何时跟去?”
“就算哥哥能够打赢,带着我等伤重累坠,只怕走不出白沙镇,就会被锻血堂反对。”李客明显是看出了他的心机,“以哥哥的轻功,想走不难。我和月儿的命是哥哥给的,本日若能替……”
没走几步,那帮众俄然顿住,摆布环顾以后,摘下头盔,转过身来。
“我向来没有想过,叔父竟会为了对于苏竟然,而与锻血堂为伍。”李客抱着昏倒中的月儿,哽咽好久,“是我无能,才庇护不了月儿和哥哥。”
按照帮规,帮外闲杂虽是无权应战帮主之位,但若能击败现任帮主,不但会获得全帮的尊敬,还能够向白沙帮提出一个要求。眼下环境,木承沙本仗人多势众,已掌控大局,自是不肯接管应战,却见陆无涯话出以后,四周帮众一齐举兵高呼:“白沙万里,日月同黑。明暗无分,胜者为王!”
四周之人皆是屏息凝睇,鸦雀无声。
陆无涯再偶然与他客气,一步跃上擂台,居左而站。
一旁的方锐有所不悦,道:“木帮主,陆无涯就在面前,何必大费周章……”
“据我所知,只要此服从够传与未习武学之人,而不乃至死。”陆无涯面色有些丢脸,心道:此功内力自古袭今,虽因人而异,不见得尽能阐扬,却还是极其深厚。本日一战,凶多吉少。
方锐冷哼一声,再不言语。
“比及了时候,你自会晓得。”说完,石镶玉仓促戴上头盔,持续朝擂台走去。
“都混出去了。”石镶玉道。
“莫要胡言,是我扳连了你们才对。”陆无涯沉沉地叹了口气,心道:听贤弟所言,木承沙就是李登。这倒也解释了白沙镇和白沙帮为何能够安身北境之地,却不受战乱骚动,定是木承沙散尽家财,疏浚各方,得以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