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安望了望,故作欢乐,说道:“你在本侯府里养伤,未免愁闷,本侯陪你下棋如何?”说着,内里的丫环便将敬安陪侍带来的棋盘之物捧了出去,月娥目瞪口呆看着,丫环将棋盘放在桌子上,敬安转过身去,顺手玩弄那吵嘴棋子,说道:“姚娘子可对下棋有兴趣?本侯陪你过两盘如何?”
文如说道:“侯爷天人之姿,哪个不爱?当时我卖身那日,又见侯爷前来,当时我便向天许愿,倘若老天开眼,叫侯爷买了奴家,奴家这一辈子的心愿也就了了。没想到,公然侯爷将奴家买下,楼里的姐妹,不知多么恋慕。”这本也是文如毕生最为光荣之事,提及来,便面带笑容,心对劲足。
文如想了想,模糊明白了几分,便说道:“实在也不然,现在这世上,绣花枕头多的是,即使第一眼相爱,今后相处,日久见民气,也是会不喜的……但是侯爷却分歧,侯爷的确是生得好,但是侯爷文武双全,又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恰是那等表里兼修之人,侯爷为何如此陋劣本身呢?”
正在现在,身后有人轻声说道:“侯爷在发甚么脾气?”敬安转头一看,却见是本身的陪侍文如,因而不语。文如轻悄走到敬安身边,笑容可掬,说道:“侯爷那里吃了气?谨慎别气坏了身子……这穷乡僻壤的,又是谁那么胆小,给侯爷您气吃?”
敬安只想要用下棋来逗她解闷,并无想到她不会这一则,一时脸上几番风云窜改,最背工一动,那枚黑子落在棋盘上,收回哒地声响,敬安笑了两声,又说道:“不会也无妨,我教你如何?”月娥将脸扭到一边去,说道:“不劳侯爷操心了……民妇对这些不甚感兴趣,且本性驽钝,学不会的。”
且说敬安愤怒忿地甩袖归去了,非常不平,心想平常他要欢乐小我,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恰好这回上了心,却总碰钉子,真不知那里做的差了,她竟老是不欢乐,乃至到处敌对,莫非只因为当初他成心轻浮了些?可他所作那些,也不算过分罢,她如何就如此记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