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双眸直视敬安,说道:“将军乃是六镇率领,官方敬佩,何必如此自毁名声。”
苏青一怔,说道:“回将军,不过是些吃食。”
却见苏青说道:“我无事。”月娥一转头,瞥见他本来提着食盒的左手空空如也,食盒跌落地上,盒子已经裂了,内里的烧梅散了一地,滚了泥,不成模样。
敬安双眉微挺,说道:“咄,本侯做事,要你提点?”
却不料敬安目光如炬,听了这话以后,嘲笑一声:“当真入不得本将军的眼?”手中马鞭俄然伸展开来,当空一挥,马鞭空中收回“咻”的一声,叫人胆怯,便闪电似的挥落下来。
苏青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烧梅,将月娥拉归去,淡淡说道:“不知将军大报酬何如此?”
敬安目光一转,看向他,说道:“本侯不过是想见地见地是甚么官方之物。”
敬安双眉一敛,看了月娥一眼,俄然又看向苏青手中食盒,马鞭一指,说道:“你手中提的是何物?”
月娥心头一梗,想了想,便说道:“那人脾气几次无常,真叫人捉摸不定。今后还要更加谨慎,须离他远远地才好。”苏青便也承诺。当下苏青便送了月娥回家,本身才返回药铺。
与此同时,墙角那人见了月娥,也跳起来,疯虎般向前跳了两跳,似要向月娥扑过来,苏青见状,仓猝挺身向前,伸脱手臂将月娥拦在背面。不料那人又愣住脚,双手捧首,叫道:“饶命,饶命,不要打我。”声音甚是哀思。
苏青问道:“王四哥,王大娘的癔症又犯了,记得勿要让她到处走,恐伤了。”王四鹄说道:“一时没有看好,她就跑了出来。”苏青说道:“比来没有见好?我归去再细心看看,有无体例可医治。”王四鹄苦笑,说道:“多劳烦苏大夫了。”王婆子被他抓住,死力挣扎,挣扎了一会,才渐渐复苏过来,眼睛动了几动,终究看准了王四鹄,叫道:“四鹄,为娘怎会在此?”王四鹄说道:“娘,别说了,我带你归去。”
月娥低头看一眼,略觉莞尔,便转开目光,只望着中间,见那阳光虽好,天气倒是灰的。月娥抬头看了看,说道:“这几日倒是好天。”苏青说道:“一定,恐怕过两日便会雨雪。”月娥问道:“为何这般说?明显是好好的。”苏青说道:“阳光虽好,我看那云颇厚,这几日都未曾散去,恐怕是有雨雪将至。”
第二日,月娥便还是同小郎早早地起家,去烧梅铺子。刚开了铺子,小郎在生火,月娥将烧梅一个个地提到笼屉里去,就听到内里雾蒙蒙里有人说道:“今儿总算够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