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安望着她,似看破她心头害怕,淡淡而笑,靠近了说道:“你挺好,本侯最为悔怨之事,就是未曾早些‘污你明净’,反而三番两次,心慈手软的放了你!”
瞬息敬安的脸便在月娥的面前,月娥因挣得短长,吁吁气喘,胸口不断起伏,敬安将她看了一会,恰好说道:“可惜可惜,如许的好风景,苏青是看不到了。”
敬安瞥了一眼,面色越冷,说道:“苏青备的婚衣?不成。他日本侯给你备更好的。”月娥抬脚便去踢他,敬安悄悄将她脚腕擒了,顺势将鞋子脱下,摸了一摸,说道:“如何,迫不及待了?”月娥见他面色如鬼,冷峭如冰,心头胆怯,只冒死将身子扭动,试图摆脱他的束缚,敬安见她挣扎的短长,便将她左脚一抬,身子向前一探,欺身压上。同时便将她两手擒了,做一手握住,死死按在头顶之上。
月娥猛地昂首,却对上他闪闪的眸子,似有锋利刀光隐没。月娥用力一挣,叫道:“放开!”抬脚去踢他,敬安不觉得然,笑道:“早知你会如此,另有甚么,都用出来。”月娥慌得急了,见他不放手,便叫道:“你去死!”将头用力向前一撞,一时候自家脑中嗡嗡,天昏地暗,敬安正低着头试图亲吻她,不料她如此悍勇,顿时被她撞中了鼻梁,顷刻也疼得钻心,一时懵懵懂懂松了手。
敬安将身倾上,狠狠说道:“现在晓得怕了,嗯?你悔怨救了本侯,却不晓得,本侯却也悔怨被你所救!――倘若本侯能够狠心一些,一早得了你,就算死在那荒凉里头,又有何妨!”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将月娥的腰带用力一扯,他是练出来的手劲,顿时将那腰带一扯两断,扔在地上。
婚衣敞开,暴露乌黑的里衣,敬安并不焦急,手指在那奥妙之处缓缓而动。月娥死死瞪着他,急着叫道:“谢敬安!”敬安时不时地抬眼看她一会,说道:“如何?嗯……现在……还能说你是明净的?还能说我们没甚么干系么?嗯……你说啊。”一边说着,一边欺身,略用力向前撞了撞。
月娥闻言一怔,看了敬安一会,继而哈哈大笑。敬安猛地昂首看她,问道:“你……你笑甚么?”却见月娥仿佛听了极好笑的笑话,嘲笑说道:“我笑甚么?侯爷,莫非你觉得我是三岁孩童?亦或者不过是个无知村妇,是以甚么也不懂,能听你蜜语甘言?――侯爷你是甚么人,从最后第一目睹你的时候我便晓得!你所图为何,心想为何,我不是瞎子!”
月娥胸口呼呼如爆,羞愤之下,偏又转动不得,双手被他握住押在头顶,身子又被他压住,磨蹭之间,似碰到何物,分外英挺,更加不当,只狠狠地瞪着他,说道:“谢敬安,你也别逼我!倘若你敢……我叫你毕生悔怨!”
敬安想了想,便开口说道:“天下虽大,美人虽多,却只要一小我……叫姚月娘。”
敬安的手用力颤了颤,神采已是煞白,恰好又笑说道:“很好。”
敬安望着月娥的脸,看了一会,俄然说道:“你这么怕?是怕本侯真的污了你的明净,还是甚么?”月娥想了想,忍泪说道:“我不敢那样想,只求侯爷你饶了我,外头如何传,由他们去。”敬安眉头一簇,说道:“如许想得开?嗯……倘若你不怕这个,莫非……”他生性聪明,见月娥先前极其倔强,这回倒是屈就起来,说了好些没想到的软话,敬安便晓得有个原因,又想到王家之事……便略略一笑,说道:“想必那王家子没如何好好对你?”月娥闻言,便抖了抖,咬着唇,红着脸,固然不语,敬安怎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