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安想了想,便开口说道:“天下虽大,美人虽多,却只要一小我……叫姚月娘。”
敬放心一凉,说道:“不,本侯……我、我是真的……喜好你。”说到“喜好”两字,声音低低地,脸上的红更重了,这回却似松一口气,望着月娥,眼中透出期盼又焦心之色。
月娥浑身悄悄颤栗,手腕被他握的极疼,敬安另只手揽了她的腰,将身子贴紧了她,月娥后退,却又被他握着腰转动不得,两人对视。敬安又说:“你先前同本侯说,你最悔怨的事是救了本侯,对么?”他的声音极轻,却恰好带一股冷峭之意,双眼亦微微垂着,瞥向月娥,面色妖异之极。
敬安皱眉忍着,月娥用力踢打他几下,他只是不动也不躲开,月娥的手反倒疼了,又加上一阵痛骂,累的浑身颤栗,只是气喘。
月娥不语,毫不害怕看着敬安。敬安咬了咬牙,说道:“我本日对你说的话,你全不信,也罢了……本侯向来敢作敢当,我的确是错在先,但是又如何?我就是要坏你名声,就是不想叫你再嫁给别人,今后以后你要嫁也只能嫁给本侯,你情愿罢,不肯意也罢,都只能嫁我!”
月娥闻言一怔,看了敬安一会,继而哈哈大笑。敬安猛地昂首看她,问道:“你……你笑甚么?”却见月娥仿佛听了极好笑的笑话,嘲笑说道:“我笑甚么?侯爷,莫非你觉得我是三岁孩童?亦或者不过是个无知村妇,是以甚么也不懂,能听你蜜语甘言?――侯爷你是甚么人,从最后第一目睹你的时候我便晓得!你所图为何,心想为何,我不是瞎子!”
月娥已是怕的面无人色,张口吸气,仿佛濒死,敬安低头看了看她惨淡的神采,伸手缓缓向下一探,他是个有经历的,望着月娥的样,说道:“还真如本侯所料。”月娥紧闭双眼,刹时仿佛死了普通。敬安低下头,悄悄地亲吻她的玉容,在朱唇上一点,便向下,在身子上各处流连。月娥身子始终不断抖着,恰好肌肤光滑,如同凉玉,敬安又怜又爱,竭尽手腕珍惜摩挲了好久,才感觉指尖所触那光滑当中有了些温度,敬安唇舌微动,做尽花腔,手便向下,在桃源洞外逡巡几次,只是悄悄地摸索着引火,他耐了性子,摩弄好久,终究感觉桃津微溢,敬安便才又摸索着只用手指,效武陵人之状,缓缓入内,看望名胜。
月娥发觉他的企图,猛地颤了一下,身子又狠恶挣扎起来,叫道:“谢敬安,不要!”敬安低笑说道:“还未开端。”月娥尖叫说道:“不,不要!谢敬安,你会悔怨的!”敬安目光一动,说道:“我若停手,才会悔怨毕生。”
月娥咬着牙说道:“因为你无耻轻贱,因为你理亏!”敬安抬头长长一笑,说道:“那些敢劈面骂本侯的,从没有好了局,就算背后里闲话被我听到的,都要想尽体例整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即使你有天大的理又如何,倘若打我的人不是你,她现在早死了千百次!”
月娥双脚腾空,只是挣扎,叫道:“禽兽,放开我!”伸手去抓他的脸,敬安恼了,长腿一迈疾走两步,便将月娥用力扔在床上,月娥身子在床上一跌,吃紧忙忙爬起来,向着床下要跳,敬安迎了上去,堵个正着,也动了怒,咬牙放声说道:“好狠,公然风趣!不枉本侯等了这好久!”双手如铁,紧紧握着月娥的手腕,将她推在床上。月娥虽则刚烈,毕竟是女子,碰到这类事,倒是弱势一方,见敬安动了真,毕竟忍不住叫道:“别,不要!罢休!”先前只因一时急怒,气头上豁出统统去,也忘了他的可骇,现在反应过来,见敬安如此,顿时又想起先前在王家的遭受,顿时吓得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