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前面水妖儿见火小邪走了,静了半晌以后就与严景天道别,要去找火小邪一起回奉天。严景天想了想,也没有禁止,仅问了问水妖儿是否要把小巧镜留给他们,以便引开张四爷。水妖儿并没有承诺,就如许告别了世人,寻着火小邪而来。实在以水妖儿的技艺,早就追上了火小邪,但她并没有顿时上前,而是跟了火小邪一起,直到见火小邪打量山下的张四爷他们,才出来相见。
火小邪和水妖儿一起并未几言,敏捷赶路,仅在路上歇了几次,入夜时分就已经赶到距奉天城另有近二百里的宝穴镇。两小我并未进入镇中,而是找了个破败无人的农舍安息下来。
水妖儿哼道:“谁喜好戏弄你啊,少臭美了!不说了,走吧,走吧!”说着蹦蹦跳跳地向前走去。
这伴计应了声好,将一老一少领到大堂里靠窗的桌边,请两位坐下。可这伴计高低一打量,不由眉头一皱。
老者有气有力地说道:“散座吧。”
火小邪一看方位,仿佛就是严景天从落马堆栈出来后一起前行的方向。
水妖儿瓮声瓮气,满嘴都城的官话口音,听着就是一个落魄的清朝贵老在发言:“我的孙儿啊,你爷爷我这身打扮如何?”
张四爷他们大队人马紧紧追逐,眼看只差一里路就追到严景六合点之地。张四爷发了疯一样地抽打马匹快跑,可那马儿缓慢奔驰了一夜也没有个安息,已经精疲力竭,口吐白沫。张四爷又是一阵鞭子催促,胯下的马儿再也熬不住,前蹄一软,咕咚一下向前栽倒。张四爷骂了一声,在马儿扑倒之时,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落在火线,打了一个滚,毫发无伤地站了起来。
周先生走过来讲道:“张四爷,人能扛住,马是受不了了,恐怕我们没法再追了。”
火小邪咧了咧嘴,说道:“好了,水妖儿,不要逗了,你是筹算用这个模样混进奉天城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