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我昨夜趁得间隙化成水汽溜出幽冥回到天界,甚么神甚么鬼都没有轰动,现在脚上这些不过皮肉伤,咬咬牙忍忍便畴昔了。正做如是筹算时,却冷不防瞥见眼角白光一闪。
本来觉得这脚上的皮肉之伤顶多两日便能病愈,却不想,整整半年,方才好全。这半年当中凡是我一起身走路便觉着脚下如履波折般刺痛,固然心中总有个小小的声音反几次复号令着念着咒催着我去看看阿谁对我施了降头术的人,但是任凭我做再多挣扎,也只能在离珠的搀扶下摸着墙勉强地气喘如牛挨到璇玑宫大门边上罢了,只要躺着亦或是坐着方才不觉疼痛,走路都不得力,更莫说腾云驾雾了,是以这大半年我竟连璇玑宫的门也出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