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则顺手扯开缠在身上的软鞭,嘲笑道:“你亲身尝尝就晓得了。”
林少爷闻言,神情怔了怔,张正则这是为了我才留下的吗?
说罢,他又再次欺身而上,这一次直接使出红莲业火掌,虚空中顿时充满着躁动的气味,中年人惊得不战而退,“你……你果然是红莲观的人?”
张正则睨他一眼,冷声道:“谁若求死,大可放马过来。”
张正则气极反笑,“我敬诸位是江湖前辈,你们却不知进退。眼下你踏过此线,但是寻死而来?”
张正则眉头微蹙,这个老衲人昨夜一击之下,就几乎取了初蝉的性命,也不知究竟是甚么来头。
“阿弥陀佛!”跟着一声佛号,又一名僧侣持着金刚降魔杵走出人群,在一旁遥遥站定。
又缠斗半晌,张正则再施一招断肘,中年人当即决定懦夫断腕,忍着左臂碎骨之险,枪杆在张正则心口狠狠一点,终究离开张正则三尺外。
“如何会如许?”中年人怔了怔,惊声叫道:“你的元气竟然到了如此至阳境地,能燃烧万物不成?”
没给中年人多虑的时候,张正则丢动手中长刀,欺身而上,一套千山万影手刹时打出数十招,恰是从雪儿手中窃学而来,卷臂、托肘,切腕,压脊,缠腰,锁喉,封脉……
他手中只剩下一根光溜溜的枪杆,却又发挥不开,被张正则打在身上的每一招,那分筋错骨的手腕他还能受得,但是同时传来的灼痛令他苦不堪言,倘若数息间不能摆脱对方那一招,便如业火焚身,当真要将本身身材烧个通透。
“崔贤弟,你先歇息半晌,此子放肆,某来经验他!”一名中年人走出人群,身着青袍,手持缨枪,颔下三寸长髯随风而动,威武中透着三分萧洒。
张正则满身被缚,挣扎几下,却发明束缚的力道越来越大,模糊要将他勒的寸断。
张正则截住枪杆,手中发力便要夺来,谁知枪杆俄然化作一道软鞭,瞬息间缠上他的右臂,如白蛇占有,绵绵缠怀。
手持红缨枪的中年人道:“多说无益,唯有一战!崔贤弟,某先去请教一番!”
固然当下已是剑拔弩张之势,她心头倒是感觉暖洋洋,甜丝丝,如花似玉的面庞上弥漫着甜美的笑容。
超脱境以下诸人谁敢撄锋,一时无人出声。崔学明便要往前走去,他也是超脱境,当下倘若退了半步,便是弱了江湖群雄的威名,传出去徒然让人嘲笑。
九阳真气连寒铁都能焚成铁水,中年人的精神凡胎又如何能接受,贰心知不能与对方贴身久战,当下苦苦思考对敌良策。
张正则淡淡扫视着三人,“既如此,你们三人齐上便是。”
崔学明也看出来了,张正则过分诡异,持续两位超脱境妙手在他手上都讨不了好,崔学明跨过深渠,拦在张正则身前,喝道:“停止!中间贵为超脱境,理应胸怀宽广,又何必行这赶尽扑灭之事?”
张正则熟谙他,此人也是昨夜围攻初蝉的超脱境之一。
中年人只要四下退避,再也没有勇气还手。
崔学明咬牙切齿道:“张正则,你当真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