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依然女生呀呀嘿 > 卷二十四 庵内看恶鬼善神 井中谭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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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看古往今来,只是一本帐簿。

“元来是我乡亲,失瞻,失瞻!”上马来作了揖,拉了他转到家里来,叙了宾主坐定。一杯茶罢,千户自主起家来道:“适间正有小事要出去,不得作陪。且请仁兄回寓,来日薄具小酌,申请过来一叙。”自实未曾说得甚么,没何如且自别过。

自实听得如此说了,一时也难相逼,只得唯唯而出。一起想他说话古怪,明是欺心风景。倒是既到此地,不得不把他来作傍。他刚才也另有安闲处还的话,不是绝无买卖的,还须忍耐几日,再去求他。只是我当初要好的不是,现在权在别人之手,就这般烦难了。返来与老婆说知,大师感喟了一回,筹议还只是求他为是。只得挨着面皮,走了几次,常只是这些说话,推三阻四。一千年也不赖,一万年也不还。耳朵里不时好听,并不见一分递过手里来。欲待不走时,又别无活路。自实走得一个不耐烦,正所谓:羝羊触藩,进退两难。

比及明日,千户着小我拿了一个单帖来请自实。自实对老婆道:“本日请我,必有美意。”欢天喜地,不等再邀,跟着就走。到了衙门,千户接着,自实只说道悠长不见,又远来相投,怎生划一待他。谁知千户意义甚淡,草草酒果三杯,说些处所上大抵的话。略略问问家中兵戈风景、亲眷存亡之类,毫厘不问着自实为何远来,家业荣枯如何。比及自实说得遭劫避祸,痛苦不堪。千户听了,也只如常,并无惶恐怜恤之意。至于借银之事,头也不提起,谢也不谢一声。自实几番要开口,又想道:“刚到此地,初度相招,怎生就说索债之事?万一冲撞了他,不美意义。”只得忍了出门。到了下处,旅寓萧瑟,柴米窘急。老婆问说:“何不与缪家说说前银,也好付些来济急?”自实说初到不好开口,来曾说得的原因。老婆痛恨道:“我们万里远来,所干何事?专为要投托缪家,今持特请去一番,却只贪着他些微酒食,碍口识羞,不把端庄话提起,我们有甚么别望头在那边?”自实被抱怨得不耐烦,迟疑了一夜。

自实只道是水淹将来,立即可死。谁晓得井中可煞捣蛋,自实脚结壮地,点水也无。伸手一模,两边俱是石壁削成。中间有一条狭路,只好客身。自实将手托着两壁,黑暗中尽管向前,依路走去。走勾稀有百步远,忽见有一线亮光透入,吃紧望亮处走去。斯须壁尽路穷,乃是一个石洞小口。出得一时,豁然天日明朗,别是一个天下。又走了几十步,见一所大宫殿,外边门上牌额四个大金字,乃是“三山福地”。自实瞻仰了一会,方敢举步而入。但见:古殿烟消,长廊昼静。盘桓四顾,阒无人踪。钟磐一声,恍来云外。自是洞天福地,宜有神仙在此藏;绝非俗境尘居,不带夙缘那获得?

或挈幢盖,或举旌幡;

经云:

一日,伯皋出外去,考虑他在家非为,哄他返来锁在一间空室里头。团团多是墙壁,只留着一个圆洞,放进饮食。就是生了双翅,也没处飞将出来。伯皋去了多时,丘俊坐在房里,真如囹圄普通。其大娘甚是怜他,恐怕他愁苦坏了。一日夙起,走到房前,在壁缝中张他一张,看他在内里怎生风景。不看万事全休,只这一看,那一惊非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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