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依然女生呀呀嘿 > 卷二十五 徐茶酒乘闹劫新人 郑蕊珠鸣冤完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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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井里现身,疑是龙宫拾得。

黄尘行客,翻为坠井之魂;绿鬓新人,竟作离乡之妇。

固然鬓乱钗横,倒是天姿国色。

才脱风狂子,又逢轻簿儿。

郑、谢两老儿多道:“说得是。”就叫处所人看了尸首,一同公人去禀白县官。知县问徐达道:“你说把郑蕊珠推在井中,现在井中倒是一个男尸,且说郑蕊珠那边去了?这尸是那边来的?”徐达道:“小人只见后边赶来,把新人推在井里是实。现在倒是一个男尸,连小人也猜不出了。”知县道:“你开初约会这两个火伴,叫做甚么名字?必是这二人的原因了。”徐达道:“一个张寅,一个李卯。”知县写了名字住址,就差人去拿来。瓮中捉鳖,立时拿到,每人一夹棍,只招得道:“徐达相约后门等候,后见他推出新人来,负了就走。徐达在后赶来,正要同去。瞥见前面火把齐明,喊声大震,我们两个胆怯了,把新人掉与徐达,只是冒死走脱了。已后的事,一些也不知。”又对着徐达道:“你当时将的新人,那边去了?怎不送了出来,要我们替你刻苦?”徐达对口无言。知县指着徐达道:“还只是你这主子巧诈!”喝叫再夹起来,徐达只喊得是小人该死。说来讲去,只说到推在井中,便再说不去了。

元来这贼躲在床下这三夜,备谛闻声床上的说话。新妇公然有些亲信之疾,家里常医的。因奉告丈夫,被贼人记在肚里,恨这家不饶他,当官如此攀出来。不唯能够遮饰自家的罪,亦且能够弄他新妇到官,出他家的丑。这是那贼人惫赖之处。那晓县官竟自被他哄了,公然提将新妇起来。大族主翁急了,负极去求免新妇出官。县官那边肯听?大族翁又告甘心不究贼人罢了,县官大怒道:“告别人做贼也是你,及至要个证见,就说甘心不究,可知是诬赖平报酬盗。若不放新妇出来质对,需求问你诬告。”大族翁计无所出,方悔道:“早知如此,放了这猾贼也罢,现在反受他累了。”

这首词名《贺新郎》,乃是宋时辛稼轩为人家新婚吉席而作。天下丧事,先说洞房花烛夜,最为热烈。因是这热烈,就有趁哄打劫的了。吴兴安吉州大族新婚,当夜有一个做贼的,趁着人杂时节,溜将出来,伏在新郎的床底下了,办理人静后,出来卷取东西。怎当此人家新房里头,一夜停火到天明。床上新郎新妇,云雨欢浓了一会,枕边切切私语,你问我答,啰嗦不休。说得欢畅,又弄起那话儿来,不非常肯睡。那贼躲在床下,只是听得肉麻不过,倒是未曾静悄。又且灯火敞亮,气也喘不得一口,何况脱身出来做手脚?只得耐烦伏着不动。水孔殷时,直等白天床上无人时节,就床下暗角中撤放。如此三日夜,毕竟下不到手,肚中饿得尴尬。顾不得死活,听得人声略定,拼着命魆魆走出,要寻路逃去。火影下早被主家守宿人瞧见,叫一声“有贼!”前先人多扒起来,拿住了。先是一顿拳头脚尖,将绳捆着,谁备天明送官。贼人哀告道:“小人实在未曾偷得一毫物事,便做道不该出去,适间这一顿臭打,也拆算得过了。千万免小人到官,放了出去,小人自有报效之处。”主翁道:“谁要你报效!你每如许歹人,只是送到官,打死了才调净。”贼人道:“非常不肯饶我,我到官自有说话。你每不要悔怨!”主翁见他说得倔强,更加可爱,又打了几个巴拿。

先说此一段做个笑本。小子的正话,也说着一个新婚人家,弄出好些没头的官司,直到厥后方得明白。

这谢家民户人家,没甚人力,谢翁与谢三郎只好陪客在外边,里头妈妈率了一二个养娘,亲身厨房整酒。有个把当直的,搬东搬西,手忙脚乱,常是来不迭的。徐达相礼,到客人坐定了席,正要“请汤”、“请酒”是件赞唱,俄然不见了他。两三次汤送到,只得仆人自家请过吃了。将至终席,方见徐达慌镇静张在前面走出来,喝了两句。比至酒散,谢翁见茶酒如此参前失后,心中不喜,要叫他来抱怨几句,早又不见。当值的道:“方才往前面去了。”谢翁道:“如何寻了如许不晓事的?如此调皮!”亲家翁不等茶酒来赞礼,自起家谢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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