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则》者,以是上因天时,下尽地力,据度行当,合诸人则,形十二节,觉得法度。终而复始,转于无极,因循仿依,以知祸福,操舍开塞,各有龙忌,发号施令,以时教期。使君人者知以是处置。
《氾论》者,以是箴缕縩繺之间,扌韱揳砟鲋郄也。接径直施,以推本朴,而兆见得失之变,利病之反,以是令人不妄没于势利,不引诱于局势,有符餮蠒悾兼稽时势之变,而与化推移者也。
《本经》者,以是明大圣之德,通维初之道,埒略衰世古今之变,以褒先世之隆盛,而贬季世之曲政也。以是令人黜耳目之聪明,精力之打动,樽流遁之观,节养性之和,分帝王之操,列小大之差者也。
《天文》者,以是和阴阳之气,理日月之光,节开塞之时,列星斗之行,知逆顺之变,避讳讳之殃,顺时运之应。法五神之常,令人有以仰天承顺,而稳定其常者也。 中国古籍全录
若刘氏之书,观六合之象,通古今之事,权事而立制,度形而施宜,原道之心,合三王之风,以储与扈冶。玄眇当中,精摇靡览,弃其畛挈,斟其淑静,以统天下,理万物,应窜改,通殊类,非循一迹之路,守一隅之指,拘系连累之物,而不与世推移也。故置之平常而不塞,布之天下而不窕。(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精力》者,以是本来人之所由生,而晓寤其形骸九窍,取象与天,条约其血气,与雷霆风雨比类其喜怒,与昼宵寒暑并明,审死生之分,别同异之迹,节动静之机,以反其性命之宗,以是令人爱养其精力,抚静其灵魂,不以物易己,紧守虚无之宅者也。
《俶真》者,穷逐终始之化,嬴垀有无之精,拜别万物之变,条约死生之形。令人遗物反己,审仁义之间,通同异之理,观至德之统,知窜改之纪,说符奥妙当中,通回造化之母也。
秦国之俗,贪狼强力,寡义而趋利。可威以刑,而不成化以善;可劝以赏,而不成厉以名。被险而带河,四塞觉得固,天时形便,畜积殷富。孝公欲以虎狼之势而吞诸侯,故商鞅之法生焉。
申子者,朝昭厘之佐,韩、晋别国也。地墽民险,而介于大国之间,晋国之故礼未灭,韩国之新法重出,先君之令未收,后君之令又下,新故相反,前后相缪,百官背乱,不知所用。故刑名之墨客焉。
《说山》、《说林》者,以是窍窕穿凿百事之壅遏,而通行贯扃万物之窒塞者也。假譬取象,异类殊形,以领理人之意,消弭结细,说捍抟囷而以明事埒事者也。
文王业之而不卒,武王继文王之业,用太公之谋,悉索薄赋,躬擐甲胄,以伐无道而讨不义,誓师牧野,以践天子之位。天下不决,海内未辑,武王欲昭文王之令德,使蛮夷各以其贿来贡,辽远未能至,故治三年之丧,殡文王于两楹之间,以俟远方。武王立三年而崩,成王在褓襁当中,未能用事,蔡叔、管叔,辅公子禄父而欲为乱,周公继文王之业,持天子之政,以股肱周室,辅翼成王,惧争道之不塞,臣下之危上也,故纵马华山,放牛桃林,败鼓折枹,搢笏而朝,以安好王室,镇抚诸侯。成王既壮,能从政事,周公受封于鲁,以此移风易俗。孔子修成、康之道,述周公之训,以教七十子,使服其衣冠,修其篇籍,故儒者之门生焉。
《诠言》者,以是譬类人事之指,解喻治乱之体也。差择微言之眇,诠乃至理之文,而补缝不对之阙者也。
夫作为书论者,以是纪纲品德,经纬人事,上考之天,下揆之地,中通诸理,虽未能抽引奥妙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