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略》者,以是明克服攻取之数,形机之势,诈谲之变,体因循之道,筹划后之论也。以是知战阵分争之非道不可也,知攻取死守之非德不强也。诚明其意,进退摆布无所失击危,乘势觉得资,平静觉得常,避实就虚,若驱群羊,此以是言兵者也。
《览冥》者,以是言至精之通九天也,至微之沦无形也。纯粹之入至清也,昭昭之通冥冥也。乃始揽物引类,览取挢掇,浸想宵类。物之能够喻意象形者,乃以穿通窘滞,决渎梗阻,惹人之意,系之无极,乃以明物类之感。同气之应,阴阳之合,形埒之朕,以是令人远观博见者也。
凡属书者。以是窥道开塞,庶后代使知举错弃取之宜适,外与物接而不眩,内有以处神养气,宴炀至和,而己自乐所受乎六合者也。故言道而不明终始。则不知所仿依;言终始而不明六合四时,则不知所避讳;言六合四时而不引譬援类,则不知精微;言至精而不原人之神情,则不知摄生之机;原情面而不言大圣之德,则不知五行之差;言帝道而不言君事,则不知小大之衰;言君事而不为称喻,则不知动静之宜;言称喻而不言俗变,则不知条约大指;已言俗变而不言旧事,则不晓得德之应;晓得德而不知世曲,则无以耦万方;知氾论而不知诠言,则无以安闲;黄历文而不知兵指,则无以应卒已;知大略而不知比方,则无以推明事;知公道而不知人间,则无以应祸福;知人间而不知修务,则无以使学者劝力。欲强省其辞,览总其要,弗曲行区入,则不敷以穷品德之意。故著书二十篇,则六合之理究矣,人间之事接矣,帝王之道备矣! 中国古籍全录
文王业之而不卒,武王继文王之业,用太公之谋,悉索薄赋,躬擐甲胄,以伐无道而讨不义,誓师牧野,以践天子之位。天下不决,海内未辑,武王欲昭文王之令德,使蛮夷各以其贿来贡,辽远未能至,故治三年之丧,殡文王于两楹之间,以俟远方。武王立三年而崩,成王在褓襁当中,未能用事,蔡叔、管叔,辅公子禄父而欲为乱,周公继文王之业,持天子之政,以股肱周室,辅翼成王,惧争道之不塞,臣下之危上也,故纵马华山,放牛桃林,败鼓折枹,搢笏而朝,以安好王室,镇抚诸侯。成王既壮,能从政事,周公受封于鲁,以此移风易俗。孔子修成、康之道,述周公之训,以教七十子,使服其衣冠,修其篇籍,故儒者之门生焉。
秦国之俗,贪狼强力,寡义而趋利。可威以刑,而不成化以善;可劝以赏,而不成厉以名。被险而带河,四塞觉得固,天时形便,畜积殷富。孝公欲以虎狼之势而吞诸侯,故商鞅之法生焉。
若刘氏之书,观六合之象,通古今之事,权事而立制,度形而施宜,原道之心,合三王之风,以储与扈冶。玄眇当中,精摇靡览,弃其畛挈,斟其淑静,以统天下,理万物,应窜改,通殊类,非循一迹之路,守一隅之指,拘系连累之物,而不与世推移也。故置之平常而不塞,布之天下而不窕。(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原道》者,卢牟六合,浑沌万物,象太一之容,测窈冥之深,以翔虚无之轸,托小以苞大,守约以治广,令人知前后之祸富,动静之短长。诚通其志,浩然能够大观矣。欲一言而寤,则尊天而保真;欲再言而通,则贱物而贵身;欲参言而究,则外物而反情。执其大指,以内治五藏,瀸濇肌肤,被吃法例,而与之毕生,以是应待万方,鉴耦百变也。若转丸掌中,足以自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