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先。荏弱以静，舒安以定，攻大靡坚，莫能与之争。
实而走，蛟龙水居，豺狼山处，六合之性也。两木相摩而然，金火相守而流，员者
夫无形者，物之大祖也；无音者，声之大宗也。其子为光，其孙为水。皆生
听之不闻其声，循之不得其身；无形而无形生焉，无声而五音鸣焉，有趣而五味
是故响不肆应，而景不一设，叫呼仿佛，沉默得意。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而
是故不道之道，莽乎大哉！夫能理三苗，朝羽民，徒裸国，纳肃慎，未发号施令
天下之物。莫荏弱于水，但是大不成极，深不成测，修极于无穷。远沦于无
国。故机器之心藏于胸中，则纯白不粹，神德不全。在身者不知，何远之所能怀？
施百姓而不费；行而不成得穷极也，微而不成得掌控也。击之无创，刺之不伤，
不贵尺之璧，而重寸之阴。时可贵而易失也。禹之趋时也，履遗而弗取，冠挂而
鸲鹆不过济；<豸舟>渡汶而死；形性不成易，势居不成移也。是故达于道者，反
夫有天下者，岂必摄权持势，操杀生之柄，而以行其号令邪？吾所谓有天下者，
散财物，焚甲兵，施之以德，外洋宾伏，四夷纳职，合诸侯于涂山，执财宝者万
为之而合于道，有为言之而通乎德，恬愉无矜而得于和，有万分歧而便于性，神
以贵为安，不以贱为危，形神情志，各居其宜，以随六合之所为。
存。万物之总，皆阅一孔；百事之根，皆出一门。其动无形，窜改若神；其行无
故贤人一度循轨，稳定其宜，不易其常，故准循绳，曲因其当。夫喜怒者，道之
多，而行之者寡。以是然者何也？不能反诸性也。夫内不开于中而强学问者，不
不成究也，秉其要归之趣。夫镜水之与形接也，不设智故，而周遭曲直弗能逃也。
万方百变，消摇而无所定，吾独慷慨，遗物而与道同出。是故有以得意之也，乔
贪饕多欲之人，漠昏于势利，诱慕于名位，冀以过人之智植于高世，则精力日
不虚动兮；与刚柔卷舒兮。与阴阳俯仰兮。
外矣！是故无所喜而无所怒，无所乐而无所苦，万物玄同也。不过无是，化育玄
邪也；忧悲者。德之失也；好憎者，心之过也；嗜欲者，性之累也。人大怒破阴，
托于秋豪之末，而大宇宙之总，其德优六合而和阴阳，节四时而调五行，句谕
今夫狂者之不能避水火之难，而越沟渎之险者，岂无形神情志哉？但是用之
万物有所生，而独知守其根；百事有所出，而独知守其门。故穷无穷，极无
以是淫流湎。贤人处之，不敷以营其精力，乱其气志，使心怵然失其情性。处
与六合取与，授万物而无所前后。是故无所私而无所公，靡滥振荡，与六合鸿洞；
上高。则后者攀之；先者逾下，则后者蹶之；先者ㄨ陷，则后者以谋；先者败绩，
故荏弱者，生之干也；而固执者，死之徒也；先唱者，穷之路也；后动者，达之
禀授而不益贫，旋县而不成究，纤微而不成勤，累之而不高，堕之而不下。益之
而能张，幽而能明，弱而能强，柔而能刚，横四维而含阴阳，宇宙而(上立下早)三光。
己者，其力不成量。故兵强则灭，木强则折，革固则裂，齿坚于舌而先之弊。是
昔者冯夷、大丙之御也，乘云车，入云霓，游微雾，鹜忽，历远弥高以极
声，扬郑、卫之浩乐。结激楚之遗风，射沼滨之高鸟，逐苑囿之走兽，此齐民之
指麾，执玄德于心，而化驰若神。使舜无其志，虽口辩而户说之，不能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