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陆纳派掾吏来请郗超赴晚宴,说吴郡士绅与署衙官吏都要拜识大德绝伦的郗佳宾。
陈操之悄悄警戒,这应当是昨日论谢氏“狡兔三窟”的说法让郗超很惊奇,他陈操之一个十六岁少年如何能晓得这些,看来有些超前的认知最好是深埋心底,少说多做为妙,便道:“我并不识得谢氏后辈,只是尝听葛师提及过王、谢二族,到了吴郡,就听到了更多关于谢安隐居东山的逸闻。”
郗超与六个挎刀侍从牵着马,陈操之和冉盛步行,往南缓缓而行。
郗超朝陈操之一点头:“操之稍待。”起家步出草堂,与祝英亭在堂前桃树下低语了几句,拱手道别。
陈操之道:“离家数月,思念老母和幼侄,想归去看望,别无他事。”